情况下,我们只希望可以贡献自己的一些绵薄之力。
大家一一有条不紊的汇报着,汇报完毕,天边慢慢的染上了鱼肚白。
人群逐渐散去,在出门的瞬间,我似乎在对面的茶摊上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我晃了晃脑袋,笑自己多想了。
还在睡觉的人会出现在偏远的郊外吗?
像前几次半夜回来一样,我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,却看见了与往常不一样的一幕。
陈栋林坐在床边却并没有开灯,在黑暗中烟的亮光好似一道分水岭,将我们二人隔开。
黑暗的屋子中使各种感官无限敏感放大“今天我跟了你一晚上,你到底出去做了什么?
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陈栋林的带有愠怒的声音在夜色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