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瑶冷漠的脸色闪过一丝残忍,眼角凝固的妖血让她如同地狱的杀者。
她按着我已经断裂的手骨,脸上却升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显得那样天真又残忍。
一把打断我的脊骨,打断我一直不肯跪下弯腰的尊严。
我张口就是淤血,四肢尽断动弹不得,只能屈辱地趴在地上,仰头看着冷漠的湛瑶。
——曾经舍不得我一身毛发染尘的阿瑶。
我被猛地推倒在地,尾巴上沾满粘腻的鲜血,眼前被一片血色充斥,疼到我无法呼吸。
“阿瑶,那是不是我的木酒壶?”
床上的青衣男人突然开口,盯着我心口处的,唯一还没染上血的东西。
“不,这是阿瑶给我的!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