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,行刑后已然痛晕被衙役扔了出来。
离得近了,我才看清何朗的玉佩—通体圆润光滑,线条流畅自如,单单刻着一株芝草。
我曾见过。
我原是个药人,以身试百毒。
身子早已千疮百孔,时日不多,想物色个人替我养老送终。
赶早不如赶巧。
可能还夹杂着些愧疚,我把他捡回了家。
2我食指沾水涂抹何朗干裂苍白的嘴唇时,看见何朗缓缓睁眼。
又突然紧闭,睫毛微颤。
“既是醒了,不必再装。”
何朗拘谨地看看四周,目光碰到我时,又闪躲开来。
他掀开被子,想坐起来拱手。
可屁股一受力,就疼得吱哇乱叫。
我瞥了他一眼,提醒道:“别乱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