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意完全消失,我的耳朵震震作响,陈俊的话一字一句地扎到我浑身每一根神经。
一瞬间,我的心口不住地紧缩。
过往一些我早就克制着不愿意回忆起来的画面,全部都铺天盖地地涌入脑海里。
「不知道怎么应是吗?」陈俊嗤道:「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?结婚第二年我就知道你的过去,还找到那年的报道有消防员救火不幸意外牺牲的报纸!那个男人叫肖何!是你青梅竹马!我知道他!」——我感觉大脑内的神经在剧烈的跳动。
也许陈俊想看我心虚的模样,很可惜不知怎么的,这样望着他,我反而逐渐地冷静下来。
我讶于他怒不可遏的模样,竟犹如我才是做错事的一方。
就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