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我该走了。
阿娘像是有预感般,提前烙好了烧饼,在我第二日起床时,桌上就摆着收拾好的包裹。
我同他们告别时,阿娘背过身抹眼泪,阿爹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小花,无论走的多远,都记得要回家。”
我本以为要撒泼打滚的弟弟,也成了半大的少年。
稚气未脱的脸上挂着隐忍的泪,却始终未发一语。
我很欣慰,看来那只野鸡教会了他很多,责任和爱。
我离开王家村后,我爬上过雪山之巅,也在一望无垠的荒漠独行,也曾在毒虫蛇蚁的密林穿梭,被汹涌澎湃的海浪中湮没。
我行走于天地之间,怀揣着一个秘密,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。
那是一个平常的午后,阿爹躺在摇椅上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