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云晚在回府的路上,一直沉默。
这种沉默,和刚才来的路上那种沉默,又完全不同。
裴宸年欣赏着自己杰作,嘴角一直噙着一丝笑意。
不知道过去多久,盛云晚还是忍不住开了口:“王爷,能否免去他们的劳作?”
一想到刚才看见的情景,盛云晚就只觉得心痛难忍。
从小锦衣玉食,哪怕嫁人生子,也都将自己收拾得处处精致好看的阿娘,如今穿着粗布衣裳,瘦骨嶙峋……而自己从小带着长大的弟弟,身量竟如此瘦小,她如何能接受?
裴宸年看住盛云晚:“舍不得?本王能救他们一条命回来就不错,为何还要养着他们?”
盛云晚张了张口,一时之间竟愣住。
她答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