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明敲响我的门的时候,我正在试穿学院服。
联邦第一高级院校肯定是没有穿校服的强制校规的,但我也没有比院服更拿得出手的衣服。
我拉开门,在阳光下对他笑:「你怎么来了?」
陆景明就怔了几秒,望着我有些失神。
如果不是我有一张称得上不错的脸,也不可能被他们选中。
美貌固然是一种财富,虽然更多时候带给我的只有苦恼,但某些时刻,比如现在,它很容易提供某些便利。
陆景明应该心情是很不悦的,如果我没猜错,他甚至报了几分兴师问罪的心思。
谁让昨晚我就已经发消息告诉了他,我要上学了,可能不能再和他一起散步,一起养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