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欢宗的后山上,我与郁孤楼收葬师父和师姐妹们。
我灵根已失,手无缚鸡之力,郁孤楼更是入门弟子,修为比起凡人也高不到哪儿去。
便是有铁锹,将那么多人一一分辨下葬,手心也磨出了血泡。
随着师父红鸾君的坟墓封土,我右手小指的指甲也在同时绷断,鲜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坟前土里。
荒冢染成赤丘。
「师姐,」小师妹郁孤楼声音很轻也很浅,「你真的要那么做吗?」
「师父曾经说过,我四柱纯阴,是天生的鼎炉之体。」我跪在坟前,面无表情地回答小师妹。
郁孤楼同样跪在坟前,咬了咬唇角:「可师父也曾说过,她不想看到你和她走同样的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