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仪再醒来时,天边已经有了几缕浅金色的曦光。
她湿淋淋地躺在江边,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,燕仪猛地吐出几口水,才终于能够正常呼吸。
她艰难地动了两下,许久才半死不活地爬起来,只见不远处躺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,燕仪慢慢挪过去,给这个大家伙翻了个面。
果然是沈誉卿。
她松了口气,也不知是喜是悲。
喜的是劫后余生,悲的是原本好好的待在家里,这两天就该跟沈誉卿去声州了。谁知道突然来了个人,把她给劫了。
那贼人是个铁打的,挨了两下大石头和一颗子弹都不死,还把他俩给弄下来了。
燕仪险些丢了命,现在想起来,还是觉得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