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如冬日中的冷箭般,狠狠洞穿我的心口。
握着铁牢栅栏的手不断收紧,我不明白。
为什么留洋归来的梁宇光轻贱我,而剪去长辫的江逸群亦是如此。
难道只是因为我生于旧时代!?
“江逸群,你就算剪去了辫子又怎样,你骨子里仍是个守旧的顽固。”
我按下心口的痛,句句沉闷:“三年前,黄浦江洪涝,是我代表章家捐了十万大洋的粮食。”
“一年前,军区要培养飞行员,也是我代表章家捐钱捐地!”
“我章悦嫣无愧于国,无愧于心。”
江逸群眸光微动,却还是咬紧牙:“那我们的使命便是要为华夏儿女、四万万同胞开拓赴死!”
我压下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