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瑾只觉自己像是被人架在熊熊燃烧的火炉上炙烤,一道渺远朦胧却温柔轻缓的声音悠悠传入耳中,可他怎么都听不清那人说了些什么。
不知是在混沌中挣扎了多久,他终于渐渐恢复意识,身体的热度似乎消散了许多,不再有炙烤般的煎熬。
他睁开双眸后有一瞬间的迷蒙,床榻边已经空空如也,没了那女人的身影。
容瑾突地想起什么,紧张地垂眸看向自己的身体,好在那件薄到近乎透明的纱袍没有被人解开的痕迹,他松了一口气。
旋即又斜过头去自嘲地笑了,他如今竟沦落到只能只剩这副残躯。
脑海中浮现刚刚阮明珠对他所做冒犯之举。
若不是他费尽全力用手肘将正欲行事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