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夜南神色同样疏冷客气:“倒是未曾听闻我母亲提到阮二爷,若是知道沈阿姨的儿子便是大名鼎鼎的二爷,我一早便会携妻子上门拜会。”
不知是否是阮山柳的错觉,总觉得空气之中,隐隐多了几分对峙之感。
阮二爷原本松散的坐姿略略板正了些许,神色仍旧风轻云淡:“可见我与祁先生之间的缘分,不如与阮**之间的缘分要深。”
祁夜南的嘴角绷紧了,他眉梢微微一挑,气势倒是完全不输阮二爷:“当着我的面说这种话,未免有些轻薄了。”
“我以为祁先生不太在意。”阮二爷微微一笑,侧身端起茶杯来,又饮了一口茶。
祁夜南的眸色微深:“无论在不在意,阮山柳仍旧是我的妻子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