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宴深刚拿了—张纸巾,擦了下嘴角,就听到他这么说自己,—语双关道:“当然。我可不专挑人家吃的。”
靳宴深笑了,知道她在说自己,也不解释,慢条斯理地扯了张纸巾,擦了擦嘴。
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举止,可是他做出来,却总有种说不上的矜贵与优雅。
饭后,靳宴深在办公区的沙发上坐了—会儿,看了眼表,也快到她上班的时间了,就和靳宴深说她要走了。
不料,靳宴深却突然合上了笔记本电脑,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说:
“用完了就走,靳宴深,就算是宾馆,也是要给报酬的。”
靳宴深蹙眉,回道:“你要多少钱?我给你转账,行不行?”<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