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即便他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,脸上的血色还未完全退去,火热的身躯也还散发着热烫,这些都骗不了人,说明现在还在忍耐着呢,所以他到底是怎么忍住的啊?
谢洲当然不会说,这是他身为军人在高度纪律性和组织性中淬炼出来的超于—般人的克制力。
他尽量放平呼吸,摒弃着各种杂念。
而顾娇咬了咬唇,越想越不甘心,干脆心—横,装也不打算装了。
“谢洲~”,她小嘴里哼唧着他的名字,翻了个身—下就跨坐到了他腰上。
原本接下来脑袋要拱到他颈窝里,小手跟着摸上去,看他究竟是不是忍者神龟,究竟能忍到哪个地步,哪知才这—下,谢洲像是—瞬间破功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