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墨将一只手揣进西装裤兜里,紧紧地握在一起,力度大到他的指甲都嵌入掌心的肉里。
熊熊的怒火,在他的心底疯狂地燃烧。
他压抑着嗓音,说:“女人若狠起来,比男人都凉薄,尤其是像时***这样的女人。”
她凉薄吗?
她若凉薄,怎会在四年前做出那样的决定。
她若凉薄,怎会在他消失了四年还疯狂打听他的消息。
可他就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。
她苦苦寻觅,等来的是一次一次期待落空。
她好难受,难受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她优雅地举起啤酒瓶,她只想喝酒,然后醉到不醒人世。
可她刚咽下两口,酒瓶已经被顾景墨夺走了。
“想喝酒,是吗?好啊,来,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