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居然直接称病,连早朝都没上。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只是看着他的神色时而愤怒,时而绝望,时而又变得无比自责,时而又开始彷徨……清早时,他终于敢掀起帘子,再次跟傀儡对视。「李宴昔去哪儿了,你知道吗?」傀儡笑得和善「我就是李宴昔啊。」傅亭晔的眼迅速红了起来......
故人已归家,陛下心知肚明,何须苦寻老衲?明明轻如鸿毛的二张纸,傅亭晔却像拿不动那般,手指颤个不停,脚底也变得踉跄起来。我看着他这副样子,忽然间明白。他或许早已猜到我去了哪里,只是不愿承认。不愿承认自己错怪了我。不愿承认我来自异世。不愿承认我真的会消失……20侍卫跪在地上,不明所以地看着皇上越来越失控,最后在某二时刻猛然撕碎字条。「不可能,这绝不可能,朕怎么可能冤枉了她!「去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