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霆聿的语气一如既往,平和而有礼,举手投足间兼是矜贵:“怎么回事?”
余笙的声音闷闷的:“…过敏。”
霍霆聿并没有问她怎么过敏,也没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。
即使他看见宋嘉煜不久前在景山发了微信,大肆宣告自己又赢了朋友一辆车的好消息。
他淡淡地问:“还有多久挂完?”
余笙这才仰头看了看瓶里的水,估算了一下刚才花掉的时间:“差不多半小时吧。”
她的语气里有明显的疲惫。
“挂完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......”
余笙话还没说完,霍霆聿已在她身边坐下,意思不言而喻,她只好默默咽下说一半的话。
和霍霆聿打过这么多次交道了,她也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