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医院待了七八天后,我肚子上的刀疤已经好了一大半。
而姐姐伤筋动骨,还需要在休养一个多月。
这期间,谭家人过来看过我们,表面假惺惺的关心两句,以为这事就过去了。
之后,他们该去打牌的打牌,该去喝酒吃饭的吃饭,和往常没什么两样。
一开始,姐姐的儿子谭嘉意还能放学看两眼,后面贪玩也没再来了。
姐姐也对这种家庭彻底死心,我连带着姐姐的那份离婚协议一起办理。
起初,谭辉和谭明都以为我们是在说笑,可在看到我手里的离婚协议时,直接傻眼了。
最生气的还是谭辉,他一把夺过离婚协议书,气得大骂:
“余莺莺,你疯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