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盛闻一直很敬重,酒气上头,摇摇晃晃的瞎说话。
迟书笑的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,眼中流转,明明很俊的五官,笑起来却显得又癫又邪,“严阔,你眼光怎么怎么这么厉害,你要找的就是她,抓起来。”
他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的,余温只是盯着迟书,阳光照在他身上,无数的细尘在他的周围打转,整个人身上都像是蒙了一层灰。
此时盛闻面带不悦的走了过来,抓住余温的,“过来摆球。”
他这一抓,没有防备的余温吓得一哆嗦,尖叫出来的声音都到嗓口了,硬生生的憋回去了。
盛闻也是诧异,她手指比他刚才从冰块里拿出来的酒瓶还冷。
余温呆呆地跟着他往台球桌旁走了几步,又慢悠悠的转过头,“严律师对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