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众人还未察觉异样,可等贺景风开始跑起来时,周围的私语声瞬间四起。
“那人怎么回事啊?穿着长袖长裤,跟包粽子似的,这怎么跑啊?”
“你看他那憔悴样,嘴上干裂的都出血了,就这身体状态还参赛呢。”
贺景风却对这一切充耳不闻,脑海中唯有这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赛道。
随着他步伐的加快,伤口与假肢的摩擦愈发剧烈,疼得他骨头都仿佛要裂开。
“你们快看那个人,跑步的姿势怎么那么奇怪,跟扭秧歌似的。”
“跑这么慢,是来搞笑的吧?白白浪费一个参赛名额!”
观众的嘲笑声不绝于耳,但这些却成了贺景风心中的燃料。
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