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应当要刻薄又恶毒的问他,是不想同我断了关系还是不想同崔氏断了关系?他日日夜夜喂我喝的药究竟是药还是密密麻麻的蛊虫?
因为蛊虫三分毒,我的身体他知晓,便是补品吃多了都会难受许久。
他是不是向我死?
可我望着他的脸,只觉得心脏好累好累,累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好想一觉睡过去,好想梦醒的时候能回到少年时第一次撞见谢淮川的那一年,我定然不会在不能出巫王庙的年纪就翻墙出去,然后撞见谢淮川。
彼时他眉眼稚嫩的看着我:“你是谁家女儿?崔家?杨家?王家?我先前怎么不曾看过你?”
可惜,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
而我,也未曾如愿。
谢淮川,把我囚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