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处传来商行衍戏谑的声音,“就这么离不开我?”我知道这是秘药又发作了,要么强忍着,受***的钻心之痛就过去了。
要么只能求眼前的男人。
他是我的夫君,求他要我,我是愿意的。
商行衍把我扔在床上,嗤笑道:“今夜是我与扶摇的洞房花烛之夜,你就不要卖弄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勾我留下了。"
商行衍整理好衣服离去。
我心口疼得受不了只能用头撞墙,晕过去就好了。
可我狠不下心,头撞得青一块紫一块,却还是清醒得很。
像是有无数蚂蚁在我的心头啃噬,我实在受不了了,爬到门口哀号着让丫鬟帮我请大夫。
我裹着被汗浸湿的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