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偏爱的,总是有恃无恐,而不被爱的那个,则往往有苦难说。
沈清菡苦笑了下,算了,反正她早就已经习惯了。
“慕白哥哥,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家乡,现在我还俗了,你带我去外面看看好不好?”琪琪拉着萧慕白的胳膊,左摇右摆的撒着娇。
萧慕白眉眼温柔,声音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了:“好。”
这是自己的未婚夫……
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,沈清菡垂下眼睛,她不愿再看他们郎情妾意,转身打算离开。
可琪琪却叫住了她:“清菡姐姐,再过一周,你和慕白哥哥是不是就要举办婚礼了?你们的婚礼要在哪里办呀?我可以参加吗?”
沈清菡脚步顿住,无法再往前移动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