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门打开,是纪念,娇弱的少女裹着雪白的皮草,说话间似有微咳。
却偏偏一句话给我贴上“故意气”的标签,正在含笑献计「淮之,我们来之前,不是说好怎么教育宁宁了吗?」
「我现在心口好疼,就不打扰你了。」
不要!
我吓得肝胆欲裂。
五年前,也是纪念的几句轻描淡写,陆淮之直接把我丢进在海外的炼狱。
整整五年,我过着畜生不如的日子。
我被随意折辱,最低等的狱卒也可以打我踹我,最肮脏的男人也可以肆意欺辱我,还有无数的人,把我最不堪的画面拍下,争相打赌我多久会死!
我现在真的怕了,我再也不敢和纪念争了,她的一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