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“跟他废话什么,赶紧取血!”父亲烦躁催促:“快去拿碗。”楼玄霄还未回神,只觉得腕间一痛,一阵眩晕袭来。等到父母急匆匆离去,他已经面无血色。有人走近,给他轻轻包扎腕间的伤口。楼玄霄恍惚睁眼,看见南锦洛清秀的侧颜。“为什么不包扎伤口?”楼玄霄惨然一笑:“包了做什么,反正每天都要割开。”她既然恨透了他,又何必假惺惺在这装关心。南锦洛动作一顿,面色复杂:“玄霄,我们以后会是夫妻,何必非要针锋相对。”“你做了错事,我愿意原谅你。等到离风身子恢复好了,我们三个好好过日子。”离风,离风,又是离风。她给自己包扎,是怕自己出事,不能再给离风献血了吧。楼玄霄默默收回手,喉间腥甜。这副身子本就在渐渐失去生机。每一次取血,都在加速他的死亡。他就快死了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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