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女儿被人灌了酒带走,再出现时衣不蔽体,手脚筋被砍断。找学校,校长说腿长在自己身上,而且苍蝇不叮无缝蛋。找警察,做笔录时又不耐烦的逼问女儿几个人,几次,保留内裤了吗?最后证据不足,不予立案。施暴者更是拿着一万块狠狠抽向我脸,嘲笑我以卵击石。“下次我想睡她,你还得洗干净给我送来,知道么?”人人都让我忍忍,这事传出去了没脸做人。女儿哭着问我是不是死了就解脱了。我咬牙端出亡夫的遗照三跪九叩来到驻扎营地前。“抚恤金我一分没花,公道能不能一分不少?”...
“拿走你们的臭钱,我要公平,我要去法院告你们!”
石头正中他的后胎,他直接气势汹汹下车抽出一根甩棍向我袭来。
“我让你告,让你告,我告诉你,我爸是孙同伟。”
“两条贱命我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你们。”
我双手抱头被打的头破血流,过往的人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,却没一人敢出来阻止。
直到他们打够扬长而走后,才有个小护士怯生生的扶起我。
“阿姨,你没有证据,怎么报警。”
“而且孙家你们惹不起,趁早出院和解离开这儿吧,不然肯定还会遭报复的。”
2
证据?对啊,我要找到证据。
学校的监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