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了眼手机里的余额,零星的几百块,只够几天的宾馆和生活费。
我得找一个落脚点,有一份收入,才能硬气地离婚。
到现在,谢辉仍觉得我是在赌气。
可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,我要逃离那个困了我十几年的地方。
找了许久,我才找到一个便宜的出租屋。
一间房小小的,600 块钱一个月,比不上一百多平的大平层,却让我莫名地有归属感。
我轻车熟路地打扫起了房间,打扫完一切,看着干净整洁的房间,竟感觉满腔的委屈。
当年出嫁时,我还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,现在收拾起来竟如鱼得水。
爸妈去得早,没看见我作践自己的样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