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裴茗洲并肩奋斗七载春秋,我们终是从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搬到了市中心那价值连城的大平层。正当众人以为我们将携手步入婚姻殿堂之时,他却转身向那个曾离他而去、现已二婚育子的初恋白月光求了婚。一时间,我成了众人眼中的笑柄,他的朋友圈里更是流传起种种赌局。深知我对裴茗洲情深意重,他们断言我定会纠缠不休,卑微求和……我心如死灰,悄然退出了这个圈子,就连裴茗洲也自信满满地认为:“不出七日,她定会回心转意,再来找我。”然而,日复一日,我始终未曾露面,更无半点...
酒馆离我的住处并不远,我在司青宸背上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抓得越来越紧,我只好把自己上半身和他的距离拉开了些。
望着他一步步朝我住所的方向迈进,我心中的疑惑如同被吹大的气球,愈发膨胀。
难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如此不拘小节,如此轻易地与人亲近吗?
“司青宸,我快到了,你放我下来吧。”
我尝试着提出请求,但他却仿佛没有听见,继续默默前行,不发一言。
回顾过去的二十八年,裴茗洲是我唯一的男朋友,除此之外,我几乎未曾与男性有过深入的接触,更不用说像司青宸这样英俊的男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