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满脸。
“怎么会这样!”
工友们都很关心我,
组长当下派了两个工友陪我一起去医院,他那辆二手大众也让我工友开去送我。
一路上,我的心里悔恨不已。
当初女儿为了离她父亲近一点,恳求了我好久,终于从老家把她转学到边境。
我没想到这里人生地不熟,
女儿说着外地口音被学校里的大姐大盯上,
得知她身边只有我一个母亲跟着,家里没有男人,女儿从那天起就成了被霸凌欺辱的对象。
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这半年,女儿每天都过着地狱般的日子,
她们把女儿的书桌椅子扔进池塘,上课时把她反锁在男厕所杂物间,
用胶水糊她的嘴,造谣她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