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娃都羡慕你。」
我弟洋洋得意地问。
「妈,不带姐姐去吗?」
「她啊,不听话,穿什么新衣服?只会惯得她越来越虚荣自私!」
大门就这样被「嘭」的一声关上。
我自嘲地笑笑。
每一个新年,我都只穿不合身的旧毛衣和学校发的秋季校服。
臃肿滑稽。
如果买身保暖的棉服算虚荣的话。
那弟弟一次性要买好几身名牌羽绒服算什么呢?
晚上,我爸妈果然没有回来。
我想,他们一家三口大概在吃所谓的肯德基。
我啃着家里唯一的食物——炒剩下的半截焉了的黄瓜,肚子咕咕作响。
接了点自来水。
一边喝水,一边把手中的黄瓜想象成滋滋冒油的炸鸡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