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我,
“哥哥也走了,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回来?”
“是不是他们回来,我就不会被欺负了。”
我捂住脸,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指缝划落。
我可怜的女儿,她不知道爸爸和爷爷已经去世了。
这个家,警号重启了三次。
公公走后,丈夫去了边境一线。
这里背靠三角各种犯罪频发,边外恶人肆虐,
后来丈夫也没了。
回来的只有一对烈士证,和两个骨灰盒。
儿子毕业后,
再次重启警号离开了我们。
我从没告诉过女念念他们去世的消息。
我不知道怎么开口,也不敢说。
儿子能否回来我都不清楚。
念念和我在家数着时间过日子,盼望着儿子平平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