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除了掉眼泪,几乎说不出话来,每一根神经都在扯裂般地痛。
冷月归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,带着她左拐右拐就来到了他刚刚口中所说的教研室。
气喘吁吁的风清清满头都是因为疼痛而流下的冷汗。
教研室里零零散散地坐着刚才在礼堂里的那些人,有医学院的导师,有比她高几届的学长学姐,还有院里的主任。
冷月归没让她开口,而是自己说道:“各位老师,各位学长同事们,我替刚刚风清清的话道歉,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她对我有所占有欲也能理解,但请各位相信,保送出国读博的名额是慕晚晚的,与风清清无关!那个结婚证的照片也是她哄大家玩的,请大家不要当真。”
冷月归突然用力捏了一下风清清的胳膊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