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知道,花大娘已经把酒馆私底下给抵押了出去,给了县太爷。难怪,县太爷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居然会大义灭亲地不给自己亲姐姐面子,还打了自己的亲外甥三十个板子,把腿都打断了。原是和县太爷说好了,酒馆开到这个月底就得易主的。花锦现在的情况时好时坏,花大娘想换个地方看看能不能对花锦的情况有所帮助。短短的两天时间,花大娘就处理好了一切事情。只是我没有想到,花大娘遣散了酒馆的所有人,却独独愿意带着我一起走。那天清晨,我们驾着马车走在蒙蒙的细雨里,离开这座城镇,去往了花大娘的老家彭城。在彭城安顿好之后,花大娘找了大夫给花锦看病。不过花锦仍是老样子,抗拒一切陌生人的靠近和碰触,闹得急了就抱着头大喊大叫,然后一个人关在房间里再也不肯出门。后来她连花大娘也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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