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就已经出现了问题,但我忙于逐渐壮大的团队、日渐增多的订单和逐渐繁杂的交涉沟通工作,忽略了这些细微的变化。
不久后,景彦秋的状态明显好转,雕刻的时候经常嘴角含笑。
原来,他并不是突破了瓶颈,而是灵魂和爱情都找到了新的归处。
他爱的少女青春靓丽,不染尘埃。
而我,残存着满身的煎饼果子味,在泥泞的红尘里摸爬滚打,指甲缝里都藏匿着景彦秋最卑微的过去。
“成慧,对不起。”
景彦秋的声音离我好近、又好远。
我许久没回答。
仿佛在这一刻的沉默里,默数了所有共度的时光,许下的誓言......
我承认,我不甘心。
“我不离。”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