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以桉面色骤然发白,伸出手想抱我。
“念可你听我解释,是伯母说雨橙因为我而抑郁症加重,那段时间他们很忙,所以我才把她接回我们家休养,我和她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我点点头,冷笑出声:“是啊,你们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我宠着你爱着你,不舍得让你做家务。”
“可你为程雨橙下厨做饭,为她换洗衣服,甚至你在沙发浅睡,她偷亲你时,你都没有推开她。”
何以桉用力抱住我:“念可,我们已经要结婚了。”
从前我是那么地留恋他的怀抱,可现在,我什么都感受不到了。
我将他的手掰开:“我什么都知道,但我以前没说,是想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“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