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他脸上几经变换的情绪,和一言不发的态度,沈静笙心里的那把火烧到了最盛。她攥紧了手,破罐子破摔一般,不再伪装良善和大度。“你到底看上姜初夏哪点了?她如果只是单纯的拜金,那天在江边,我给她开出了一个亿的价码,她都不肯离开,这还不能看出来她就是为了玩弄你的感情吗?她享受着你无意识追逐她的成就感,所以才死皮赖脸跟着你!像她这样恶心的女人,我把她推下江,她哪怕死在水里,也是她在为她造下的恶孽偿命!我在为...
转运床叮叮当当地被推远了。
一阵风吹来,掀起了白布,露出了死者安然的表情。
江暮洲刚好收回视线,并没有看见。
检查之后,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,都是外伤,要他住一个月的院。
他刚要拒绝,闻讯而来的江父江母就把他训斥了一通。
“又在闹什么?你一定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?两个月后你就要和阿笙结婚了,现在不养好伤怎么行?”
听到婚礼两个字,江暮洲的心跳了跳,本能地生出一种抗拒感。
几个月前,他答应和沈静笙结婚,就是因为父母念叨了太久,他妥协了。
可又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之后,他突然觉得,他这多灾多难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