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予笙,是你在里面吗?”郑洋叩了叩卫生间的门。 隔着门板的逼仄空间里,江予笙撑在洗手池台面上,紧抿自己的唇。即便预先有心理准备,当下仍不免生出些紧张。 掐在她腰间的男人的手很大,腕骨结实而充满力量感。 手的主人从容不迫,如常平稳的嗓音不泄漏半丝端倪:“是我。” “熠子?”郑洋意外,“你上厕所?” “不然?”祁熠竟还和郑洋聊起来,“有女人吗?” “……”江予笙往后攥住祁熠的衣摆,想骂人。 郑洋笑了笑...
这样西装革履、一本正经的祁熠,比他昨天当伴郎的样子还要令江予笙刮目相看。
更准确来讲,是:不适应。
与他浪荡子的不羁形象相去甚远。
那两次和她在一起时他的那副德行,才是祁熠的正确打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