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霜穿着吊带裙,擦着头发走了过来,锁骨上痕迹斑驳。她用手指勾着男人围在下身的浴巾,将他拉了回去,自己堵在门口,抢过了我手中的塑料袋,却丝毫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。“都说了要超大号,你以为胡扬跟你一样弱鸡?54mm的他根本套不进去!”胡扬是我们学校的体育特招生,确实……各方面都比较威猛吧。他能给她快乐,给她保护,给她满足。这些,都是我少年时发过誓,却再也无法达成的承诺。“没买到更大的,抱歉。”程霜听到道...
还有我坚持写了12年,记录一切光与暗的日记。
日记后半本的纸明显更厚,翻开是明显的陈年水迹。
无数次,一想到我死后她痛不欲生的样子,眼泪就忍不住坠落在纸面。
可现在想想,实在是我自作多情了。
她现在过得挺好的。不是吗?
手中的信纸颤抖了一下,一滴殷红的血,覆在了陈年的泪痕上面。
我流鼻血了。
我将笔记本扔上了车,转身回家匆匆跑进浴室去清理,可是血流越来越多。
望着水池中冲不尽的红色,我昏倒了。
再醒来时,天色已黑。
我从冰冷的地砖上爬起来,吐掉嘴巴里淤积的血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