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,而射向我的那颗子弹,距离我的心脏只有半寸,我侥幸捡回一条命。
我从病床上醒来的时候,时念初在伏在我床边,双眼通红,像一只受惊的兔子。
“我没事,你别哭,我们的合作期满了,那个雇佣兵也已经死了,以后没人能伤害你了,你别怕。”
我当时真的以为她哭是因为害怕,毕竟她与我这种常年跟尸体打交道的人不同。
像时念初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人,又是个女孩子,在这种生死关头走上一遭,害怕是人之常情。
可她摇了摇头,将额头贴在我的手背上,哽咽着一字一句开口。
“这个世界太危险了,我想和你有个家。”
“阿玄,我心疼你,留下来,留在我身边,好不好?”
不知道是当时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