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,她还没有满脸皱纹,也没有岁月的痕迹。
当然,这个时候,她也不知道,自己最喜欢的孙子薄荷过敏。
说完,他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,似在等待着我说点什么。
我轻轻给他一拳,“不是,你编故事还编上瘾了,这么喜欢给人当孙子?这么有才,你怎么不去写小说?”
校医隔着帘子也开口,“小伙子讲得不错,我都想进去打死他们爷三,和奶奶最亲的人,反而也是伤她最深的。”
他盯着扎针的手,低声喃喃,“我知道错了,真的,奶奶,对不起。”
虽然声音很轻,但我还是听见了。
放学后,我问陆维桢住哪,他一脸防备,问我要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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