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曳的酒液,比流产那日流的血还要猩红刺眼。
林乐悠悲呛的想笑,没忍住的笑出了声:“如果我说,我不会道歉,身体不适,也不能喝酒呢?”
“死不了就得喝。”江时宴俊脸绷紧,犀利的寒眸,冷冰冰的,又残酷,又压迫:“不要觉得委屈,林乐悠,你在选择订婚之前,就知道了我是什么样的人,你接受了一切,回头又来反悔,游戏没有这么玩的,也没有人,会像你父母一样无条件的惯着你。”
是啊,她是一直都知道,他不爱她,她只是没有想到,他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。
“如果我事先就知道,你连敢做敢当都做不到,我确实不会选择赌一把,与你进入这糟糕至极的婚姻。”
认识这么多年,林乐悠何曾用这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