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在工作室的落地灯下,用镊子夹起最后一片玻璃蝶翼。这只维多利亚时代的蝴蝶标本在冷光灯下泛着幽蓝的光,触须末端的银粉随着呼吸般轻微的震颤簌簌飘落。当我的放大镜对准左翅第三道翅脉时,突然看见玻璃里浮出一张陌生女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