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珏从梦中惊醒,骤然自榻上坐起。他望着周遭屋内熟悉的摆设,思绪才渐渐回神。饶是已重生半月,前世之事却依旧在他... 和离之后,我和前妻都重生了。我理所应当再次提了和离,她却阴恻恻开口:“想和离,除非我死!”……痛。浑身到处没有不痛的地方。最痛的,是被利箭贯穿的心口。裴玄珏咽下最后一口气时,眼底倒映着他的夫人程烟容放下弓的模样。冷汗涔涔。裴玄珏从梦中惊醒,骤然自榻上坐起。他望着周遭屋内熟悉的摆设,...
程烟容倩影顿了一下。
但她神色却并无太大波动,只是淡淡挑眉问他:“理由?”
裴玄珏一时哽住。
他刚刚是情急脱口而出,如今才想起两人如今才是新婚,程烟容对他也从未有过出格之事,他于情于理都无法说出和离之事。
见他沉默,程烟容神色平静:“无缘无故,莫要胡言。”
见她大步离去,裴玄珏心口骤紧。
次日,裴玄珏回了趟家。
进了裴府,裴母便拉着他的手念叨,随即又叮嘱他身为赘婿该如何打理内院,打点人情世故。
“阿珏,你如今身份地位不同了,衣裳饰怎的还如此素气?晚些我叫人送几匹上好绸缎去你府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