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行剜掉膑骨的手术时,不要给她打麻药,要让她永远保持清醒。” 手下迟疑: “可是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?” “... 订婚当天,未婚夫将我遭受凌辱的视频投放在滑雪场的大屏幕,转身向摔伤双腿的白月光求婚。 我声名狼藉,人人唾弃。 是霍凛锋逆光而来,喝退所有人,将大衣披在我的身上,告诉我,只要我愿意成为他的妻子,从此以后有他护我周全,无人再敢对我不敬。 我向他伸出手去,将他当作了唯一的救赎。 两年后我...
见到我睁开双眼,他欣喜异常,泪意似乎也在那一瞬间涌了上来。
“你终于醒了,阿栀,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。”
“为什么受尽这场苦楚的人,不是我呢?”
他吻在我的额头上,深情无二,虔诚得就像我最忠实的信徒。
紧接着他将医生叫了进来,让他们查看我的伤情。
血淋淋的膑骨被护士端在托盘里送进病房,在那一刹那,唤起我心底最深的痛苦。
在发出惊叫的前一秒,霍凛锋捂住了我的双眼。
“阿栀别怕,别怕,我在这儿,你刚刚什么都没有看见……”
他轻声宽慰着,声音颤抖得跟真的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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