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识安微微一挥手,便有人前来带我走。
临近出门时,他突然出声。
“算了,药别上了,省得她有力气再折腾。去请门医为净秋看诊。”
我低垂着头,那些柔情蜜语一句一句往我耳里钻。
“净秋,你还疼吗?对不起,都怪我不小心。”
“没关系,我永远都不会怪你。这下,我们终于可以顺利飞升了。”
我又躺进了寒窟。
身上的伤口没有处理,心口和腹部里的血肉大咧咧敞开着。
只是低温止住了血,让我捡回了一条命。
我好像睡了很久,再睁眼看见谢识安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。
他正细细为我疗伤,就像以前那样。
可我不明白,他怎能如此矛盾。
在人前恨不得我去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