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行动还和从前一样,可是气质已经判若两人。他一介白身,三代草莽,却能在甲第名列之后,一举进入油水最多的刑部做尚书。他只怕筹谋许久。这些年,他瞒我太多。
他的身影逐渐和很多年前重合。我不禁要问,当年的那个衣裳满是补丁的文弱小孩,是如何长成如今的尚书大人的?
那个时候,许言墨还只是邻家弟弟,父亲亡故得早,只有一个瞎眼的娘每天磨豆子做豆浆养活他。
他虽然穷困,身体也文弱,总是生病。可是读书很有样子,就连乡里书院的先生都夸奖他的文章。
我们家的情况就要好些了。我爹是个自命清高的穷秀才,也算个读书人,能做些账房活计。娘整日绣花做帕子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