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身后,空无一人。
“启禀大人,状元郎说现下南方干旱,他走不开身让我先接您过府。
没事,男人知道搞事业是好事,没什么好说的。我安慰自己,随即掀起了裙摆,毫不扭捏的上了状元府的轿子。而状元府一片萧条,一点大婚的样子都没有,连客人都寥寥无几。一直跟着我的丫鬟玉盘见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眼看她就要破口大骂,我急忙拉住了她。“大人,我家大人还说,拜堂只是一个起誓形式,若你在意,可将此枚玉佩当作盟誓,作用一样。我接过手中这枚白玉佩,沉思良久。玉佩甚至不是一个活物,在拜堂一事上与一个死物起誓,于女子而言,乃是亘古未有之大辱。玉盘上来就要抢过玉佩砸在地上。可我怕闽蜜迁怒于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