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宫里来人进了我的房间,在床榻那处翻翻找找半天,最后颓靡着脸色出来了。
我问她们怎么了,她们说床榻上没有落红,没法回宫里交差。
适逢此时,宴炀回来了,他见此情此景,就好整以暇地站在门边,颇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我。
那讥诮的眼神似乎在等着看我笑话。
我起身,从头上取下一根钗子,毫不犹豫地朝着手指刺了进去。
鲜血汩汩涌出,我顺势在布帛上抹了两把。
我将布帛递给那宫人:「给,这样就行吧?」
她似乎没见过这样应付的,颇为为难地接过去,而后又把问题抛给了我:「这样行……行吗?」
我说:「左右都是被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