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。
依依已经昏厥过去,医生在车上就开始检测抢救。
一位女医生掀开依依的衣裙时,忍不住惊呼:
“这么小的孩子,怎么舍得下这么重的手?!”
我一下子就眼眶红了,慌地不行。
小人奶白奶白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,腰侧是拳头大的淤血。
她的身体在止不住的轻颤,医生语气忽然急迫:
“快,上仪器!”
依依抢救过来后,已经过去了两小时,这两小时简直度日如年。
悔恨与仇恨在我心底交织,蓬勃生长,在我体内横冲直撞。
我妈心疼地掉眼泪,抱怨我:
“你是怎么看的孩子呀,这是遭了多大的罪!”
病床上挂着水的依依虚弱地睁开眼,茫然地看向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