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青色的长袍散落在地,一根狗尾巴草被那人含在嘴里,上上下下,颇有几分趣味。
可他这份趣味应该在酒肆,应该在茶楼,唯独不该在我的院里。
安墨辞吐了嘴里的狗尾巴草,对着我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。
「小月璃,愿赌服输,过来。」
我磨磨蹭蹭起身,凑到他近前,他却似乎等急了,一把将我拽进怀里。
我失去重心,下意识惊呼,嘴上却多了绵软之意,所有呼喊全都被塞回腹中。
安墨辞像是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珍宝,细细密密地***着我的唇,没有想象中被掠夺的痛苦,只是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我有些窒息。
「小月璃,」安墨辞的头抵在我的肩窝,气息有...